我发现写感想的好处，就是可以冠之看似重要的文题，但实际讨论不用到达相当的高度。虽然只是随想，但也有几分关系。然而更大的好处，是它可以容纳零碎的思想，将之拓展或消化。

感想有其来处，只是还没确定去处。零碎的思想，恰是因为它们不来自体系，不然还不如直接进入书稿。反过来说，体系中的思想是本来的思想吗？越是严密的推导，越容易对体系之外保持盲目。感想中的推导适可而止，反而给思想留出自由。

所以，感想中至少有三个要素：一个来处，它不是感想本身或对感想的反思，而是一个或几个记忆中的强音；一段推导，让感想不至于变成梦话；一个不成去处的去处，即这感想的文字。这其中，第一个要素，可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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